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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的拦路石。而你在众皇子，亦是阻碍。”
　　“……既然彼此都是敌，是谁的手，有区别吗？”
　　郁衍沉默片刻，笑道：“孟这话说的，难道是觉得本殿会手相残？”
　　孟长洲不答。
　　郁衍又道：“换个问题吧，你觉得这几位皇子，谁适为君。”
　　燕王膝有子两女，远嫁，年，其余都有可能竞争皇位。
　　孟长洲不假思索：“皇子善谋，皇子善武，皇子有皇后脉支持，皆有可能。”
　　郁衍：“……”
　　所以就他不能呗。
　　“只不过……”孟长洲话锋转，“皇子行兵作战，可论起政事却稍逊筹。皇子尚且年，又志不在此。这样来……”
　　郁衍：“只剩皇兄了。”
　　孟长洲没再说什么，朝郁衍行了礼：“言尽于此，还望殿保重。”
　　“孟也要多保重身体。”郁衍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道，“我还等着你看见我登帝位那。”
　　“老拭目以待。”
　　郁衍目视着车驶离城门，这才回到自己的车旁。
　　“回。”
　　牧云归正候在车旁，听言答了声“是”，将郁衍扶车。
　　车调转，朝皇的方向驶去。
　　车随时备有热茶点心，都依着郁衍的喜好准备。郁衍看着牧云归跪坐在车他沏茶，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过去虽然也是牧云归照顾他，但那时的关系纯洁无暇，郁衍也从多想。
　　现在嘛……
　　这怎么看都像他养的小。
　　不过比起皇城其他王贵族的小妾，他这小不仅能使唤能床，很能打还不钱，多用。
　　这些时，牧云归扮演床伴可谓尽职尽责，无论何时何，只要郁衍想要，他都能满，毫无怨言。
　　不仅床听话，床更是体贴入微，比过去对他还好。
　　这样去可不行。
　　郁衍支着，有些惆怅想。
　　再这样去，他以后看不其他了该怎么？
　　难道要霸王弓吗？
　　.
　　这几正是热闹的时候。
　　每年除夕过后，燕王都会摆筵，召集湖海的能异士，进表演歌舞杂艺。至朝重臣，至后妃嫔，所有都可参与庆典，庆新年。
　　这庆典直要持续到节。
　　半个月，整个皇城，纵享乐，热闹非凡。
　　当然，这种劳伤财的事，郁衍向来嗤之以鼻。
　　他在门口换了轿辇，越过皇央热闹的那几殿，回到了自己的寝。
　　郁衍喜静，寝的位置也相对僻壤，与那心的热闹对比鲜明。
　　新年庆典时，各通常都会给侍放几假，让他们去欣赏歌舞或探。
　　郁衍也不例外。
　　寝如今只留了几名班侍卫，郁衍带着牧云归进殿，又回身寝殿门。
　　往，只有郁衍想和牧云归那档子事的时候，才会这样。
　　牧云归问：“，您……”
　　郁衍关好殿门，吩咐道：“我要你离开都趟。”
　　牧云归怔，随即反应过来：“是因为孟长洲？”
　　“对。”郁衍道，“使团刺失败，孟长洲辞官还乡，我今又故意去城门送行。如果你是那个幕后使者，你会怎么想？”
　　牧云归道：“属会想，孟长洲或许已经背叛。”
　　他顿了，又道：“是觉得，有会在半路将孟长洲口？”
　　郁衍点了点。
　　牧云归思索片刻，又问：“可现在手不是已经太晚了么？从使团刺到现在已半月有余，他为何不早些……”
　　郁衍道：“如果他不想被我现，他就不敢在皇城。”
　　牧云归眉宇皱起：“还是怀疑殿？”
　　“我谁都怀疑。”郁衍点燃墙的烛灯，微微跳的灯火照亮了空旷的殿。
　　见牧云归还有不解，郁衍笑了笑：“其实不需要考虑这么多，无论那幕后使者是谁，也不管孟长洲有没有背叛，只要他知道这个秘密，他就不可能着回乡。”
　　“而且我猜，对方应该很快就会手。”
　　牧云归：“想让我保护孟长洲？”
　　“也不用这么心，只不过如果有要在半道对他手，我希望你能抓到那么两个。”郁衍看了牧云归，小声道，“不，个就好，只要别都了。”
　　“……是。”
　　郁衍问：“你还想说什么？”
　　牧云归如实道：“属担心您的安危。”
　　假期间，鱼龙混杂，正是危险的时候，牧云归怎么能放心离开。
　　“放心吧，这几我自己会小心。”郁衍举起只手，煞有其事道，“我保，你回来之前绝不离开皇，不到跑。有禁军，有守卫，谁敢在对我手？还有啊……”
　　郁衍狡黠笑，压低声音道：“你去的时候悄悄走，别让现。”
　　“……我们玩空城计。”
　　寝殿门窗户都没打开，唯有烛跳，为青年的俊秀面镀层柔软的金。
　　他坐在桌前，朝牧云归调皮眨，底闪烁自信与得意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