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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
　　郁衍道：“你说。”
　　牧云归缓缓道：“……我可以护住他，也可以护住你。”
　　郁衍：“……”
　　牧云归看向郁衍，认真问：“口的‘他’，的是谁？”
　　牧云归这句话，瞬间让郁衍回想起昨闹的乌龙。
　　他是烧把脑子烧坏了吗，为什么会以为自己……自己……
　　病的思维通常不可理喻，郁衍如今清醒过来，恨不得回到昨挖个把自己埋了。
　　好在他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来，否则可就丢脸丢了。
　　郁衍在心自我安慰着，只听牧云归又道：“昨还拉着属不放，说自己喜欢女孩，不想要男孩，要属答应定要个女孩才肯睡。”
　　“这些……又是何意？”
　　郁衍：“…………”
　　“我困了。”郁衍果断翻身，拉过被子把埋起来。
　　牧云归道：“刚说过会对属知无不言。”
　　“我……我……”郁衍糊道，“我不记得了，你别吵我睡觉！”
　　牧云归静静盯着床那个鼓包，几乎忍不住边笑意。
　　他当然明那是什么意思。
　　昨夜郁衍不止说了那句话，那病得昏昏沉沉，言语的青年用力抓着他的手，问他肯不肯与他孩子，肯不肯要个女孩。
　　得牧云归应后，才肯乖乖睡觉。
　　怎么可能不愿意，他求之不得。
　　只可惜，那只不过是重病说的话。
　　要是真的不知该有多好。
　　郁衍的病来得快也去得快，烧来后，很快就恢复了神。
　　晚些时候，郁鸿再次来寝探望他。
　　不仅来，还送来不少。什么滋补材，衣物用度，珍食，就是燕王对待新册封的宠妃，也不过这个准。
　　郁衍看着那堆了满桌的礼物，有些无奈：“阿鸿，我只是受了场风寒，又不是什么病……”
　　“我担心皇兄嘛。”郁鸿把后盒千年参放到桌，认真道，“就算是风寒也会拖成病，皇兄不可轻视。”
　　郁衍揉了揉眉心：“好，你放吧。”
　　郁鸿满意笑了笑。
　　郁衍让把收好，牧云归来奉茶。
　　坐品茶。
　　郁衍忽然问：“阿鸿，昨你与皇兄……”
　　郁鸿道：“我已经把事向皇兄说明，他已经相信，事不是皇兄的。”
　　“为什么？”
　　“什么？”
　　都被打走了，殿只有他与侍奉在旁的牧云归。
　　郁衍懒得再与他卖关子，直接道：“那我分明没有带云归去后寝，你为何要撒谎？你就这么相信，老的与我无关？”
　　郁鸿敛，没有回答。
　　郁衍也不催促，静静等待他的答案。
　　僵持片刻，郁衍将手的茶盏放：“郁鸿，从小你就很粘我，父皇、后、几位兄姐都待你很好，可你只喜欢粘着我。”
　　“我也很喜欢你，虽然我们不同，但我始终将你当照顾。”
　　郁衍偏看向他，轻声道：“我很感谢那你替我解围，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要撒谎。”
　　郁鸿道：“因为我知道这事不是皇兄的。”
　　郁衍眉皱起：“你为什么会……”
　　“皇兄于夏手。是有故意向夏泄了他的行踪，使刺客埋伏在他必经之路，谋害于他。”
　　他抬看向郁衍：“皇兄还要继续问这是谁的吗？”
　　“是你……”郁衍神沉来，“为什么？”
　　“因为我答应过，会明给你看。”郁鸿道，“皇兄只是个开始，所有挡在皇兄面前的，我都会替皇兄铲除。”
　　郁鸿说这话时，神甚至和他往没有差别。
　　这年仅岁的少年，神态平静得可怕，好像他只是了无关紧要的事。
　　郁鸿神真挚：“我说过，我定会助皇兄。”
　　郁衍定定注视他，半晌，轻轻笑了：“那你派孟长洲刺我，也是在我？”
　　郁鸿的脸瞬间变了。
　　“不……不是我……”
　　“不是你？”郁衍道，“若不是你，为何你要派将孟长洲口，还嫁祸给皇兄？”
　　郁鸿嘴颤抖着，说不句话。
　　就连牧云归都愣住了。
　　他抓回的那名刺客在别庄，郁衍便说此事到此为止，他还当郁衍是放弃了调查真相。
　　他从来不知道，郁衍心早已有了答案。
　　郁衍悠悠道：“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那名刺客，从你派刺客开始，就已经了自己。”
　　郁鸿：“我不明……”
　　“孟长洲离开都前，曾经对我说过句话。他说，我想要登位，每位皇子都是我的拦路石，而我在众皇子，亦是阻碍。”郁衍道，“既然彼此都是敌，是谁的手，有区别吗？”
　　郁鸿脸尽褪，瞬间明过来：“如果是皇兄……如果是皇兄……”
　　郁衍眸冰冷：“如果是皇兄，他不需要冒险等到孟长洲离开都，才派将他口。因为哪怕我现是他的，只要不留罪，我便拿他没有。”
　　“可你不敢这样。”郁衍道，“你担心在都手被我现，只能耐着子，等到孟长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