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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应该怎么用?”
  孔稷说:“见到再说吧,现在什么都说不准,总之,有能用总是好的……”
  穆咏说:“是啊,蒸汽机的事解决了,我就要再次举贤令,否则后面根本就开展不去……”
  孔稷就有点担心:“我们现在直不敢张旗鼓的,就是怕担心会触到那些不好招惹的,比如世家权贵,这些……”
  “没了,不用也得用。”
  “就怕到时候不好管,要是他们拉结派的再在我们的拢建势力……易打碎我们现在的面。”
  “那就只能……”穆咏说:“批……放批,再关批。没……我不想,但是却是快的。”
  “虽然觉得这样想有些真,但还是尽量避免得太多,伤了气,没有时间给我们恢复了,你明的。”孔稷看着穆咏,语气及其沉重。
  穆咏叹了口气,他揉了揉眉:“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
  孔稷回身抱住他:“我知道,我们现在的每步,都没有那么轻松。”
  穆咏把搁在孔稷的肩膀:“总之,还是有好的,我有你,有其他,不是我,所以……”
  他说:“没什么值得抱怨的,我坚持得去,我也能到,再难,我也能到。”
  “是的,你还有我,还有许许多多的,我们定可以的。”
  “但是还不能让他们知道,至少还要等等,等到电力研来,等到他们开始想象更多,不可能却又可能的事,我再说来,至少这样……这样还有希望。”他有些艰难的说:“否则,真的是……”看不到希望。
  能与来对抗的希望。
  他不可能把所有的切寄望对方的善良,所谓的善良不过是战胜者对于失败者的些许怜悯,然后索取得少些罢了……
  在等待终那到来之前,他还是不能放松,不能太放松了。
  孔稷跟他说:“燧石到尾声了,等完成了我就带着批装备去边关找你,我们起弄蒸汽机……包括后面因它而形成的系列。”
  穆咏说:“好……我就是觉得,太短了,我昨才刚刚见到你。”
  “但是,你该回去了,那边还在等着你。”
  孔稷推了他:“去吧,我们所切,都是为了来,你要想想那个来,所有的切,都不应当成为你的阻碍。”
  穆咏没有说话,他半晌才道:“你能我吗?”
  孔稷说:“可以。”
  两短暂的触碰后又分开,穆咏暗暗掩心的不舍,两对着额,互相看了阵,再猝然分开。
  “你觉得我切都是对的吗?”他这般问道。
  “我觉得你切都是对的。”孔稷极为肯定的答道。
  ——
  穆咏是在回到边关不久后,就见到了赭石,他此时正被软禁在他的帅府,拿的是云英的命令,不让他——云英还是有些不信任他。
  穆咏听到后,就说:“那就晚膳的时候见吧。”他让张亮安:“晚点好吃的。”
  张亮答应了,问他:“殿,还要吃平常吃的夹馍吗?”
  这是边关的特产,穆次吃到就喜欢,方便又好吃,而且还饱肚子,不像那汤汤的要喝好久,这个两定了,边吃完全没问题。
  他问:“今的已经准备了?”
  “准备了。”
  “什么馅的?”
  “今是羊——”
  “两个吧。”他说:“那赭石喜欢什么?你要不去问问,晚膳也给他准备些?”
  张亮说:“刚刚已经安去问了。”
  穆咏刚想说什么时候,想到可能是他刚刚想夹馍的那会,现在张亮越来越细物无声,有时候都让他察觉不到痕迹。
  他细细打量了张亮,笑了笑:“你现在不错嘛。”
  然后问道:“帐整得怎么样了?看来去练练还是有成效的,现在越来越会事了。”
  张亮说:“进度完成了半,殿不妨先跟赭石子用完晚膳?”他顿了顿,解释道:“事烦。”
  穆咏想了想会是怎样的烦,接着就觉得疼起来,他说:“行吧,那叫他们弄快点。”
  赭石来的时候,穆咏已经催了遍厨,他看到赭石过来,倒是没怎么摆架子,就说:“坐吧,不用讲究。”
  赭石原本要行的礼也被拦来,穆咏说:“没来过雍吧?”
  赭石愣了愣,没想到穆咏是这般随和,不过片刻后又自己笑了:“确实没来过,刚走到武,就被事给绊住了。”
  穆咏笑了笑:“那也就是没尝过雍这边的食,待会让你尝尝,先吃,吃完再说事,怎么样?”
  赭石没有拒绝,也是很入乡随俗的洒脱之:“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穆咏哈哈笑,准备再催次,总算是来,来的就是穆咏点的夹馍,再是些清爽小菜,说实话,看起来还挺简单,不像是太子平的膳食,赭石看在,记在心,没有多话,只味的夸奖。
  穆咏倒是笑得很开心:“也让厨备了些你吃的,应该也要来了。你先尝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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