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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位置吗？”
　　闻曜风清楚他没把自己怎么样，也不刚。
　　“是么。”青年挽起袖子，把手臂侧搁在镜前，漫不经心道：“没事我挂电话了。”
　　“闻曜风，”闻梭怒道：“你到底要在外玩到什么时候！”
　　“家从小变着子培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来当个笑话的吗？！”
　　“你知不知道那些怎么说你？？说你跟个ALPHA不清不楚，说你不演戏不正经事成在什么节目丢现，畜！”
　　“畜？”闻曜风脾气也来了，冷笑声：“我是畜，您算什么？”
　　他没给闻梭还嘴的机会，抬手挂断电话直接关机。
　　然后倒在床捂住睛，半晌叹了口气。
　　得亏家产业和娱乐圈竿子打不着，没伸手到司。
　　外个概察觉到况不对，没有贸然来敲门，但客厅安静很多，概已经各自散了。
　　股闷火还压在心，闻曜风重新开了手机，把爹微信拉黑，那边也警告句不要过度涉他的选择。
　　他年缺，成年后哪怕意识到都不对劲，也难以割断家庭，像是被攥住线的风筝。
　　梁英华反应平平，还安慰了句，明暗责闻梭这些年的不是。
　　闻曜风删掉聊记录，维持着单手按的姿势点开微博小号，习惯浏览有关淳的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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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卿笙：节目组敢不敢多放点絮，近行程这么满还是觉得看的太少了呜呜呜，哥哥们新宣的H记让我泪都从嘴了来……
　　闻曜风短暂翻翻看看，随手存了好几张图，仔细调了尺寸滤镜以后设成壁纸，又检查了遍防窥屏的妥帖状态。
　　心终于舒缓很多，气也渐渐收了起来。
　　等咬站火热的廷文小说看到半，闻曜风突然关掉手机。
　　——淳就在宿舍，他犯得着给纸片时间？
　　另边淳蹲在冰箱前翻酒，门外传来悉的声音。
　　敲敲。
　　“润——膏你还有吗？”
　　敲敲敲。
　　“有的话分我根。”
　　淳不再用书掩着冰箱，起身过去开门，顺手翻了支没开封的丢过去。
　　闻曜风利索接了，赖在门口不走。
　　“我心不好，过来陪陪你。”
　　淳抬瞧他表，慢条斯理道：“晚了，我这点以后就不见客——你胳膊怎么回事？”
　　他们站得近，皮肤细节也目了然。
　　闻曜风左手臂侧有纵深奇诡的道疤，看着褪很久，有个锐角角形的印。
　　“这个？”闻曜风看了，不以为意：“年半前我自己捅的。”
　　淳神惊，快速回忆片刻，意识到那段时间他还在住院，脸都苍起来。
　　“为什么要捅你自己？”
　　“真要解释啊。”闻曜风也不是不愿意告诉他，就是感觉提起来会显得自己稚：“先前ECHO况……你知道的。”
　　“我家有直接来了司，把支票拍在董事会面前，数字差不多……是我们个的违约金总额翻倍。”
　　“闻家老几都希望我回去继承家业，用那几个叔伯的话讲，‘别在外抛面，家的消遣’。”他很轻的笑了声，继续道：“当时ECHO快垮净，董事会都心，想赶紧摆脱赔本卖，就安我和家见面，把去留谈清楚。”
　　淳原先还靠着他坐，此刻久久望了书架，像是在看谁的脸，又起身去给闻曜风拿了瓶冰酒。
　　再开口时，声音苦涩沉晦：“你也为我们付太多。”
　　闻曜风没细想那个也字，接过玻璃杯淡淡道：“也不单是为了ECHO。”
　　“淳，他们没当我是ECHO的队长和舞，也没当我是闻曜风。”
　　“他们架着我去那个位置，从小到也不过就把我当个工。”
　　理应随意支使，随意摆弄，而非的有感和自我的。
　　淳背对着他，还在望书架的方，好几秒之后才抿了口冷酒。
　　“我当时如果在，伤疤不会这样。”
　　“你当时……在哪？”闻曜风时间也想不起来了，敲了敲脑袋道：“那时候好像是宿姐说，她带你去找关团队了？”
　　淳回看他。
　　不，那事完全没有多少关的余。
　　她送我去休养住院，然后个拼了命找所有脉救ECHO。
　　他开口想解释过去的事，闻曜风却更快步，率先把话题转移开，仿佛不想让淳为难。
　　“你那陪我起跳去，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深。”
　　淳不太自然嗯了声。
　　又觉得自己这样反应好像太冷淡，垂眸道：“以后我来跳就好，你不用勉强。”
　　闻曜风笑着把酒喝完，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