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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机，调时间。 
　　肖钦坐在床边，看她作气呵成，来后便直接摸了床，皮子都快粘
成。又气又笑，捏她耳朵，问：「困成这样？」 
　　梁鹿又累又乏，实在撑不住，握住肖钦修长的，闭着点：「你都
不困的吗？肖总你不知疾苦。」 
　　肖钦也去握她细软的手，悠悠说：「你以为我不想睡？我在等那边的
邮，回邮。」 
　　梁鹿「…哦。」了声，不知在想什么，努力想睁睛，没睁开，又嘟哝：
「15分钟就洗好了，到时候你叫我，衣服得搭起来。」 
　　她这模样就差当场立时睡过去了，哪像15分钟后还能起来的样子，肖钦嗤笑，
声哄：「你快睡吧，会我搭。」 
　　梁鹿闻言放心了，意识消散前还混沌说：「你也早点睡，身体要紧…」 
　　她已经睡着，手却还紧紧握着肖钦的没松。肖钦黑瞳熠熠，片刻，倾身
在她额角轻轻吻：「知道了。晚安。」 
　　翌清早，梁鹿被门铃吵醒，恼睁开，肖钦却已经开了门。他拿了几样
进来，摆在桌开始拆，清幽的风扫向还赖在床的，喊：「起床了。」 
　　见她捂着被子扭了扭，没了文，又淡淡加句：「迟到了。」 
　　这梁鹿腾坐了起来，看手机，幸好幸好，时间刚好，没迟到。 
　　那边肖钦已经忍不住笑开了。 
　　梁鹿瞪他，起床去洗漱，来却看到桌已经摆好了早餐，正疑惑，见
肖钦在旁从个盒子拿衣服，慢条斯理开始穿。 
　　他侧对她站着，也不避讳，从到，从往外穿，后扣皮带的时候却
忽偏过，眉尾微扬，潜幽的深邃清淡。 
　　被抓包的梁鹿僵在了原，珠子左右飘了飘，后抓起手边的小笼包，塞
嘴，口齿不清说：「昨晚不是洗了衣服么，怎么还送？」 
　　肖钦扣好腰带走过来，修长的将噎在梁鹿嘴边的包子皮摘，理直气壮道：
「我忘了，那几不能洗。」 
　　梁鹿咳声，那边不慌不忙递过来豆浆。 
　　两个吃早餐，磕磕绊绊，末了时间又变得紧张。 
　　梁鹿对着镜子匆忙涂口红，红染染，映着镜面，肖钦在旁捏着车钥匙
看：「不着急，我送你。」 
　　梁鹿看他：「又不顺路，你肯定得迟到。」 
　　肖钦气定神闲：「你忘了，我是肖总，不知疾苦。」 
　　梁鹿不好意思，嘿嘿笑：「误会误会，你这不分黑夜的都有工作，是
我失敬了。」肖钦靠在旁也笑。 
　　窗外楼的吵杂声渐起，她拎着包包在玄关换鞋，这样的早晨，挺好。 
　　　　　　　　　　　　　 章 顽劣 
　　梁鹿住得离司近，开车过去就是几脚油门的事。不想肖钦手再费力，
她担起了司机。只是虽然有驾照但已经很久没摸过方向盘，尤其没开过这么
贵的车，不免紧张。 
　　肖钦倒很会抓重点，系好安全带，说：「保险得全，刮刮碰碰不要紧，就
是到时候耽误事，你肯定得迟到。」 
　　早峰在班路肇事，想想就闹心，梁鹿屏息凝神，两只当只用，倒
还开得平稳。 
　　街景缓慢倒，不时有后方车辆侧来超过他们，两皆默契视而不见。
车惯例播着早间新闻，肖钦将声音调低些，问梁鹿：「午班有空吗？」 
　　梁鹿神经全绷在前方的路，都分不神来给身侧，只右肩轻垂向他低过
去点，慢拍问：「今？」 
　　初的清晨微风轻寒，太阳懒懒冒，透进车窗的阳也是弱弱的，无甚暖
意，只将梁鹿瓷的皮肤照得更加透明。她今穿了柔软的领衫，淡淡的
珍珠贴裹着身曲线，只突的那被黑的安全带从间勒开，
时分不清是带子困住了，还是那两团困住了带子。 
　　像是为了验心所惑，肖钦鬼事神差伸两，将那黑的带子挑起，又
松开，还不忘回答：「对，今。」 
　　前的被轻轻抖，梁鹿被他匪夷所思的作惊得目瞪口呆，转过
去，撞他墨不见底、带着戏谑的睛。 
　　「你，你…」梁鹿涨红了脸，不敢相信他会如此顽劣，阵说不句完整
的话。 
　　肖钦不以为然，提醒：「看路。」 
　　梁鹿赶忙扭回看前方，太过刺激，心跳快得像是要蹦来，惊魂定，
咬句：「你嘛？我在开车呢！」 
　　肖钦道：「我知道。」 
　　梁鹿贼样打量，见没有并挨着的车，低声道：「这条路有监
控呢，你别我。」 
　　肖钦被她的话逗得笑起来：「我不你，我我自己。」 
　　梁鹿又蹭扭过来，更是脸不可置信，扫过他端坐的身，打量。 
　　肖钦拍她脑袋：「想什么呢，好好开车。」他自己罢不能，只能看不能吃，
可不是自己自己么。 
　　梁鹿瞟他，确认他是说笑，岔回先前的话题：「我今班已经约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