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烽火 第二卷 乱起河东(15-18)

谬赞。” 

    苻达道:“不知檀子是否有意仕,子门呢?” 

    檀羽疑惑他怎会问起这个,说道:“曾想过。草虽委身赵郡,却非正统李氏。虽也曾得郡垂询,却因平闲散惯了,与好友吃喝打闹还成,要登殿入仕,实在有些勉为其难。” 

    苻达闻言竟似卸个包袱般,长舒了口气,说道:“小县今来,其实是有个不之请……”他犹豫片刻,续道:“是这样的。小县前几接到录传文,将小县调至仇池面的邽县任县令,让小县接报后便身赴任。” 

    檀羽奇道:“为何会如此突然?” 

    苻达道:“小县也不知是命相不好,还是家世淡薄,为官这些年,总是得罪的多,结的少。檀子有所不知,小县已经过很多个县的县令了。这些县要么深漠北,要么靠近南蛮。反正哪的县令没愿意去,就总会有想到我。如今这邽县,是在仇池杨难当的控制之,只因近氐羌,就有想到了我这个祖有羌脉的小吏。子可能不知道,那仇池虽小,势力却极复杂,魏宋两都有派遣官吏,加之匪盗猖心不稳。小县虽有羌脉,实则早已归了汉,在那毫无根基,这可如何是好啊。” 

    檀羽道:“难为县令了。” 

    苻达忽而转笑道:“因此,今小县这个不之请,就是希望檀子能屈尊充任我的谋士。小县家世清贫,为官也没捞到什么,实在是不敢开这个口啊。” 

    檀羽道:“县令说哪话,为官清廉那是的好事,有何无启齿的。只是这谋士之请有些突然,请我与家商量番再作决定,如何?” 

    苻达道:“那是应该的,应该的。那小县这就回去了,静候佳音。”说罢便起身告辞离去。石文德也跟了去,似是要找苻达什么事。 

    待走后,檀羽说道:“真没想到,会有请我谋士。你们觉得怎么样?” 

    林道:“我记得那郝惔之说起过阿育王寺,就在离不远的岐州,刚刚县令又说他们是往逃了,那他们就很可能是逃去了岐州。那两个这样可恶,我很想去岐州看看,到底这个阿育王寺是什么样。阿兄,你就接这谋士的邀请吧?” 

    可旁边的兰英却忧心道:“只是昨这县令显得那么懦弱,羽,他能当好吗?” 

    檀羽道:“是啊,我也并不了解他。不过我昨骂他,他却并不计较,反而来央求于我。看起来,他倒是个开明之,想来这懦弱的格也并非他的本意,只是能力有限,所以示以弱。” 

    兰英点道:“既然羽你已经决定了,那就你吧。到哪我都跟着你。” 

    檀羽握了握她的手,又笑了笑,这才说道:“其实,即使没有这谋士之请,我也本想要去岐州的。我们的目的是要匡正、治愈心,要完成这任务,就必须先抽剥茧,将我们所有遇到的事、其背后的秘密调查清楚。此次定襄之行,让我们见识了那许穆之的嚣张跋扈、郝惔之的超辩才,同时也知道了皂的背后,必然还有更多的秘密。若我所料不差,这必定是揭开之秘的关键之。正如林说的,不意外的话,许、郝必是逃去了阿育王寺,而且极有可能皂也是来自那。所以,我必须要去趟,把这其的秘密调查清楚。” 

    林听他同意,当即兴奋拍起手来。 

    午过后,苻达又来了。林见他来,取笑道:“你这县令来得可真勤快啊。是怕我阿兄不答应你吗?” 

    苻达尴尬笑,答道:“不是的。只因石庄和几位县富户想重兴永宁寺。我想着这是好事,也算我临走前为定襄事了。只是昨永宁寺被查抄,很多都遭破坏。所以想来请檀子为殿的匾额赐几个字。” 

    檀羽道:“我病难受,此时拿不笔,无书写啊。” 

    “无妨。檀子撰几个字,我请书写就是。” 

    “那就‘其宁唯永’个字吧?” 

    “暗‘永宁’字……嗯,妙极!” 

    苻达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启齿,林这小早看他的心思,说道:“好啦,知道你想问谋士的事。告诉你吧,阿兄已经同意了。” 

    苻达闻言,喜过望,突然长揖及,说道:“谢谢,谢谢。” 

    苻达走后,又稀稀沥沥起雨来,这雨到入夜停。林与兰英也就不门,只在屋陪着檀羽。 

    到夜,檀羽忽道:“林你不是会琴吗?何不曲解解闷?” 

    林点点,取过那张比她身体还长些的古琴。琴名“心”,乃是其师当年无意得到的,想来恐有不少年了,音损。林展开琴来,端坐窗前,便幽幽奏起来。 

    此时屋檐落滴滴答答响,伴着琴声,让感觉心无比压抑。檀羽心有所感,竟拈了曲来: 

    “病斜坐听雨坠,把瑶琴,奏年泪。纤轻扬已醉,云幻影浮昧。 

    隔世遭逢道毁,侠骨仁心,只为累。何诸夷朝海,功成携手归淮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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