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无双想起世,垂眸道:“那又如何?”

    烟楼仙君笑道:“尊也料想君不肯轻易就信,尊曾言,君若要回到间,借还魂也好,仙身隐在左右也好,全都使得,只有,绝不能。”

    无论是哪种,竟都许她带着记忆回去。无双轻轻颔,“你说。”

    烟楼仙君便道:“君这世都不可再现于仙子面前,不可再承认自己身份。若是此世终了,君与仙子仍怀本心,尊便再不涉,即刻销了仙籍,许你世世相守,岁岁太平。”

    无双隐约明这其的用意,“尊以为如此,我便会放她,她便会放我吗?”

    烟楼仙君微笑,“百年,看似短暂,实则漫长,能遇着不知多少惊艳的和事,年少时初的心,或许不过是刹昙。”

    “也罢。”无双敛的寒意,“便依尊。”

    烟楼仙君深深看她,“你竟不问,若是你输了,将会如何么?”

    无双,“不必了。”若是赢了,不必知晓,若是输了,自然知晓。

    烟楼仙君终是忍不住道:“值得吗?”

    无双轻轻叹息,“说不值不值得,只是总不能连试都不试。”

    烟楼仙君神复杂,“我竟不知该祝你得偿所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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